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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的是這個版本--->

陳以恩&吳蓓雅-阿嬤的白頭髮


↑(安妮朵拉,陳以恩原唱版本,前面加了一段阿嬤唱的搖籃曲,更有感覺)

阿嬤的白頭鬃
詞/曲/Vocal:安妮 吉他/編曲:阿樊

故鄉的暗暝,總是有尚光的月娘
紅紅的庄仔厝,常常出現置阮夢中
是阿嬤手內抱著阮,站置亭仔跤
講著古早的故事,唱著古早的歌

阿爸跟阿母,置城市塊打拼
很久,很久,嘸識返來看我
是阿嬤手內牽著阮,叫阮要好好仔走
不管未來的路途是按怎,阮永遠是伊的心肝

阮是阿嬤的囝仔,伊用雙手把阮晟養大
阮一工一工大漢,伊越行腳步踏越慢

阮是阿嬤的囝仔,我跟伊兩個人來作伴
阮睏置伊的腳蔗背,抬頭就看見伊的白頭鬃 伊的白頭鬃

大漢的時陣,我嘛到城市去打拼
很久,很久,嘸識返去看阿嬤
出外走奔這多冬,才知影只有伊是尚疼我
想欲返去給伊擁,擱聽伊唱彼條囝仔歌

阮是阿嬤的囝仔,伊用雙手把阮晟養大
阮一工一工大漢,伊越行腳步踏越慢

阮是阿嬤的囝仔,我跟伊兩個人來作伴
阮睏置伊的腳蔗背,抬頭就看見伊的白頭鬃
阿嬤的白頭鬃
是我永遠的思念


很久沒有留意星光了,偶爾在人人上看到有人推薦這首歌,

果然第一次聽,眼淚就差點掉下來,

我想這種感覺,應該是部分的中國人才能明白,

那種被阿嬤帶大的不一樣的感情,

而我剛好是其中之一,

這首歌,真的是完完全全地講出那種畫面,那種感覺,

對小時候的事,我的記憶很少很少,近乎沒有,

但總聽媽媽跟我說小時候我和哥哥就是阿嬤帶大的,

這裡的阿嬤指的是外婆,

最小的時候完全住在鄉下,就是住在阿嬤家,

聽著歌,以前鄉下的房子,完全就是那種場景,

媽媽總是說,阿公跟阿嬤最疼的就是我跟我哥,

其他的小孩一吵鬧,阿公就會很兇,

可是他任我跟哥哥把碗堆得到處都是,

只是怕我們跑出去玩。

再大一點的時候,因為阿嬤家跟我們家是隔壁村,

那一段距離,有時候會走回去,

但阿嬤還是會拖著老邁的腳步堅持陪我們走到一半,

再後來,有一天,

阿嬤中風了,

我一直記得那時候,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全身插滿針的樣子。

後來雖然好了,但阿嬤不再健康了,

近半身癱瘓,連走路都需要拐杖。

我記得要移民來澳門的那一天,

媽媽坐在車尾,看著阿公跟阿嬤家,

她哭了,媽媽一直是很兇悍的,我很少看到她哭。

就像她唱的,長大的時候,她到城市去,我也離開了鄉下到澳門去了,

再後來,再幾年,阿嬤過世了,

你無法理解那種看著親人推進火葬場的感覺,

很多年很多年之內,我想起阿嬤或聽到別人提起,都會流淚。

聽這首歌的時候,淚在眼裡快掉下來,

再聽蕭煌奇《阿嬤的話》,

那句"阿嬤你今嘛在叨位  阮在叫你你甘有聽到  阮的認真甲阮的成功你甘有看到  阮在叫你你知影沒",

眼淚真的會潰堤。


我覺得世界上真的沒有任何一種語言的歌能比閩南語更好地表達這種感情,這樣的讓人感動。

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一首歌這麼貼切地講出我和阿嬤的故事T^T...



 

阿嬤的話
作詞:蕭煌奇  作曲:蕭煌奇  編曲:胡官宏

在細漢的時陣  阮阿嬤對我尚好  甲尚好的物伴攏會留乎我
伊嘛定定帶我去幼稚園看人在七桃
看人在辦公伙兒  看人在覓相找
伊定定跟阮說  叫阮著要好好仔讀冊
嘸通大漢像恁老爸仔這麼狼狽
在彼個時陣  阮攏聽攏嘸

阿嬤  你到底是在講什麼
大漢了後  才知影阿嬤的話
我會甲永遠永遠放塊心肝底

想到一步一步的過去  定定攏會乎人真難忘
時間一分一秒塊過去  在阮的心內定定攏會想到伊

阿嬤你今嘛在叨位  阮在叫你你甘有聽到
阮的認真甲阮的成功你甘有看到  阮在叫你你知影沒
阿嬤你今嘛過的好麼  甘有人塊甲你照顧
希望後世人阮擱會凍來乎你疼  作你永遠的孫仔
擱叫你一聲「阿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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